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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堡和萨拉丁堡(Crac des Chevaliers and Qal’at Salah El-Din)最能体现不同势力的相互影响,它们记载了十字军东征时期(11世纪至13世纪)近东防御工事的演变。1142年至1271年期间,耶路撒冷的圣·约翰骑士修道会修建了武士堡,13世纪末时,马穆鲁克又进一步进行了修建。
骑士堡(Krak Des Chevaliers)是迄今保存最完好的十字军东征时的堡垒之一,它是中世纪堡垒,尤其是军界堡垒的典型,包括修道会建造的八个圆形城堡和之后马穆鲁克建造的一个方形堡垒。同样,不论从建筑质量还是从对不同地层的保存来看,萨拉丁堡都是此类堡垒中的杰出代表,尽管它的一部分已经成为废墟。萨拉丁堡(Qal’at Salah El-Din)保留了10世纪拜占庭早期的建筑特征、12世纪晚期法兰克人的改建以及12世纪晚期到13世纪中期艾优卜王朝新建的防御工事。
琼戈尼岩石艺术区(Chongoni Rock-Art Area)位于马拉维中央高原树林丛生的花岗岩山岗上,占地126.4平方公里。该地区127处遗址最集中、丰富地展现了中部非洲的岩画艺术。它们反映了相对贫乏的农民岩画艺术传统,以及自后石器时代就居住于此的群居猎人巴特瓦的绘画艺术。马拉维是农业国,是联合国宣布的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
琼戈尼岩石艺术与切瓦人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切瓦人酷爱岩画,他们习练岩画的历史延续至今。马拉维中央高原树林丛生的花岗岩山岗上这些密密麻麻的被广泛收藏的岩石艺术,反映了许多世纪以来包括切瓦人在内的本地人庇护文化传统的非凡毅力。
比索顿古迹(Bisotun)中最主要的纪念物就是公元前521年大流士一世为纪念其执掌波斯王朝而下令建造的有浅浮雕和楔形文字铭文的纪念碑。大流士的浅浮雕雕像展现出统治者的姿态,手持弓箭,脚踏仰卧在他面前的一个人的胸部。传说那个被大流士踩在脚下的人叫高墨达(Gaumata),是一个米堤亚巫师。他觊觎王位而行刺却使大流士掌握了权力。
在浅浮雕下面和四周有1200行铭文,记载了公元前521年至520年大流士与那些试图分裂帝国(由塞勒斯建立)的各统治者交战的历史。铭文用三种文字写成。最古老的是埃兰语文本,讲述了关于国王和反叛者的传说。铭文的最后一部分非常重要,这是大流士第一次用古波斯语言记录他的丰功伟绩,也是已发现的唯一一份能够证明大流士重建了帝国的重要阿契美尼德文本。
阿曼的阿夫拉贾灌溉体系(Aflaj Irrigation Systems of Oman)这处世界遗产包含了5个阿夫拉贾(Aflaj)灌溉体系,同时也是3000个在阿曼仍然使用中的系统的典型代表。这种灌溉系统的由来可以追朔到公元500年左右,但是从考古学上的证据来看,这个应用在极端干燥地区的灌溉系统应该早在公元前2500年就已经存在。
阿夫拉贾(Aflaj)是法拉伊(falai)的复数形式,词源为阿拉伯语,指为了维持灌溉系统的基本特征而平等划分稀有的资源。通过这种复数形式,达到公平合理的使用水源,以确保能永续性地维持这种灌溉系统的特征。这一村落及城镇间如何公平且有效的管理及分配水资源的机制,至今依然建立在彼此间的信赖和公共利益上,并且透过大量的观测数据来引导。
阿夫拉贾灌溉体系的水源来自地底和山泉水等,具体分为3类:干谷水(Ghaili),占阿夫拉贾地区水源的48%。山泉水(Aini)约占28%。地下水(Daoudi)约占24%。取水后,利用重力将水源向远处输送,通常可以送达至几千米远。此外,还会建立瞭望台,目的是保护水资源系统。
阿普拉瓦西·加特地区(Aapravasi Ghat)是毛里求斯首都路易港水边的建筑群,被认为是“现代契约劳工国外定居开始的地方”,和今天全球经济体系的发源地。1834年,英国政府选择毛里求斯岛为第一处试验地进行所谓的“伟大试验”,用自由劳动力代替奴隶。在1834年到1920年间,近50万名有契约的劳动力从印度来到这儿。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移民见证。
阿普拉瓦西·加特登陆点建于1849年,至今已有150多年的历史。然而由于自然灾害和历史原因,这一建筑群包括码头阶梯、医院区、劳工暂住处和服务区等,目前仅存15%。没有外来移民,就没有今天的毛里求斯。当时移民来的劳工肯定不会想到,阿普拉瓦西·加特登陆点会成为现代毛里求斯社会特性的一个重要象征,更不会想到经过他们几代人的努力,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会变成被人称颂的人间天堂。